家在四海

去揚州，大家說要去瘦西湖，這天，就有一個上午。先是從南門坐船搖到中間，近西門，再走到北門，有較多的景。

原來是一段古運河，難怪稱瘦，加以園林佈置。我們這團選了搖船，一船四百八，最多十二人。原來這一上海團，只十一個人，在岸邊七嘴八舌地折騰了一陣。

搖船的姑娘是大學畢業，受過訓的，一路搖來，斯斯文文地，介紹了美景，歷史，以及特殊的景觀。其中，特別提及附近不得蓋高樓，舉目四望，果然，只見樹木扶疏，藍天白雲，不要說是高樓，連電線也未見一角。美得自然，美得古雅，美得輕鬆。這麼多年的旅遊，常伴有一二小時的水上遊。而能令人印象深刻的，這可能是第三次。

上一次是1993年9月遊三峽，中秋到杭州，晚上遊湖，搖船的姑娘在月光下，悠遊地搖著船槳，一一介紹西湖十景，偶然來點清唱小調。遊船慢盪在暗夜中，美是講出來的，也是想像出來的。西湖，不論肥瘦，多虧的有好的講故事的人，讓人流連，讓人懷念。

而妻還問得出二十四橋，原來是煙花三月裡唱的。

其中，還說三月下揚州。搖船的姑娘說，四月是花季，不要忘了來看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