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在四海

剛進新寧公司，總是菜鳥一個尤其是轉換跑道，從製造業到服務業。

還好，至少認識一個人，方沛權，小學時的班長，在做固敏斯(cummins)引擎的銷售工程師。他說工作很輕鬆，桌上排了二三十個卷宗夾，每個卷宗就是一個採購案。因為鐵路局是主要的客人，所以，流程是，詢價，報價，編預算，送中信局採購，再一次詢價，報價。由於是獨家代理，所以，不開標，就是議價。每年約二百萬美金的營業額。一位曹老先生負責技術，查零件，解答技術問題。廣東幫。心想，原來賺錢的地方還真不少。

我在的單位代理亞特拉斯(Atlas Copco)，剛於1975年，贏得榮工處北迴鐵路的標案，而新擴充。二百多萬美金的鑽堡取代大約翰，自然是件技術取代的大事。小莊(Eric)是負責技術支援，去過瑞典受訓。小張是業務負責，榮工處總工程司的兒子，也是剛畢業沒多久，學國貿。主要也是處裡售後的零件標售流程。

剛去，交給我一本厚厚的公司手冊去念，幸好讀原文書，在學校時，已練就功夫，尚能應付。其他時間，就看這些主要幹部喝茶，看標單，討論，吹牛，也由此而學得大致的環境。幾個月以後，便開始跟著去跑中信局的標案了。

這年徐達出生時，我正在中信局投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