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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來到了冬季。
住院不久，醫師有了檢查報告，便約我週二（26日）早上十點半討論。雖然當天他還是忙著巡房，但是，護理師還是完整地表達出來。而這次與四五月急診室的醫師說明的情況一樣，經過半年來的理解，到了這時候，也只有順天意了。
肺部的感染還在，抗生素已到最高。上週恢復的體重，是積水，但腳沒水腫，積在體内，現用強心劑來排尿，但效果不知。估計目前的心臟功能約僅一成左右。積極治療已無意義，體力不足，徒增痛苦，我同意採用安寧治療。
就像半年前，在急診室簽了許多次的病危通知，而心中仍滿心期待她能克服這道關口。
這第一道寒流會冷到9度，雖然會被擋在醫院外，但這是個艱辛的冬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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