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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高一，才慢慢想通初二的數學。高二的數學，那更不用說了，除了點點點，點不完的情人的眼淚，實在是一竅不通。高三面對聯考的選擇時，明白自己絕不是理科的料，在聯考填志願時，是從工科的志願填起。
以國文高分彌補數學的不足，而又考上了新科系的工業工程。學程含管理與基本製造，數學用得多的落在熱工學，統計學，少數理論科目，數學的應用，只是點到即止。
工作的數十年，商場上處處談數字，但是，又恰好簡單到沒有什麼數學公式要用。記得那年去德國的科隆廠，為了介紹離心機，竟然發了一本厚厚的技術講義，列上的空氣動力學，上課的幾天，還真是讓自己回到當年熱工學當掉的噩夢。
退休後的日子，早忘了這些。老同學見面，才知道各自的工作，有選理科的同學，進入學術研究領域的。至於他們的腦中裝的是什麼工具，在最近的群組聊天時，自己也只能感嘆了。
附記：二天後，答案出來了。這些高來高去的問與答，腦海中突然現出一幅圖：華山論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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