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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月1日的晚上,據李美鳳說,並不平靜。媽由於痛風,痛得呼地叫天,一個晚上全房的人都沒法睡,而2日早上一顆綠色痛風藥她又弄掉沒吃,補的一顆十一點才吃,中午精神差,左腳水腫。所以,我就ㄧ個人午餐,順便散步。一點回到病房,她無力走到廁所,正在招手要護士幫忙。
勉強她喝了罐雙卡,二點,左腳大母指關結脹得通紅,醫生來巡查,她表示還好,他解釋,昨天肺有積水,開始喘氣,所以打利尿劑,現在積水改善,尿酸高的問題,他再開藥。
二點半,痛風痛得呻吟不止,通知護理站,建議用冰敷,稍有改善。三點半,紅腫漸消,卻開始反胃,而痛風的痛則是更烈,。這又讓我想起急診室的情景。怕吵鄰床,就只好改換注意力,推到湖邊,四點,她要回來,ㄧ路上嘔吐不止,到了房裡,醫生問嘔吐的事,她抬頭ㄧ笑,表示現在一切舒暢。我倒是好奇問醫生,這嘔吐是痛風藥的副作用嗎?
再檢查,心跳太慢,要打強心劑了。
九點,與李美鳳換班,媽還在睡,大概痛風好了,渾身輕鬆了。
九點四十,正要從市公所邊穿過馬路回家,接到來電,竟是李美鳳的。只說快來醫院,媽不行了,又跟她說再見了。走到家,說了此事,要妻開車,一起立即去醫院。
十點半到醫院,三四位護士正在急救,媽躺著,沒反應,據說是中間曾因痰休克二次,緊急搶救的。要等儀器檢查。
我在外面趕緊小睡,朦朧中,跟苗栗趕來的大妹講了些話。十二點半,急診室排到電腦掃描及X光胸部照片。3日凌晨1時,拍好,我們就從急診室出來回家。
明天,還是需要輪班的。只是,我已有約,要拔牙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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