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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妹的工作是驗貨,時常跑東南亞。1990以後的生意日漸困難,海外的時間更長。由於她的婆婆年歲大,這一對孫子女實在體力有限,帶不動,只好常常把大的男孩放在家裡,反正與胖胖年紀差不多,表兄弟玩在一起,倒也快樂自在。小的女兒還小,就託在保姆家。偶然週六週日不回家,保姆還可以接受,可是常常沒有接回家,保姆也是會抱怨的。
有次在媽媽家聚餐,看到小侄女乖到不行,不哭,不鬧,不亂動,放在圓凳子上,可以許久不動。與同年齡的小朋友好動相比,有點異常。談起才知道,保姆帶二三個小朋友,又要做加工,久了,小朋友對要求沒得到反應,就不動了。
今天,我們知道那會造成自閉症,但那時還沒有什麼理論,只是有點擔心。
家裡的子女都在獨立過日子,我們已入空巢期。妻心軟,就建議她來作保姆,帶這小姪女。12月4日帶回家,不哭不鬧。隔天起床,還躲在被子裡害羞。妻看得又疼又憐。此後的日子,就當小女兒般,帶在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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