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聊天室中,可詩最有興趣的是如何讓閩客語的古雅質樸的文字復興,如同在加拿大的法語區,最終能成功保有自己的語言與文化。
在五陵源景區的金鞭溪,聽到一位導遊大聲交待,只有十分鐘,就要折回,不要穿頭了,我們的導遊笑著解釋,穿頭,是苗語直譯的說法。漢字,在這個大湘西地區中,是唯一能借用的成熟文字工具。傳說中的文字,在千年的流徙中失傳。這主要是失去政權,失去耕地,失去財富積累的結果。文明,也是會倒退的。
於是,想到語言逆轉勝的議題,顯然是一場夢。因為,除非其語系能同時擁有二大優勢,人口優勢及政治優勢,於是在國家機器的維持下,可以有系統地改變。在歐洲,人口優勢各族可能相近,在中古疾病肆虐後,各族系的人口可能都是在數百萬,勢均力敵,誰也無法管理其他族系。於是在自己的族系人數佔優勢後,外來的上層階級,若是當地的文化高,生活優越,則會選擇融入。若是仍然文化低落,當無法管理的時候,外來的管理階層會鎮壓或是放棄。當當地人在政治上取得優勢時,自然演繹出這齣戲,英語在歐洲崛起,似乎是如此。在加拿大,法語只能在一個地區使用,其他地區並不賣聯邦政府的帳。
但是,台灣的台語在想如此操作的過程,卻會發現,相對於母源的中國大陸人口,閩南語的人口無此優勢,若以台灣的台語人口,相對更小。就是若有一天到大陸當政,也無法去改變了。
所以,想來必定在推動中,只能處在蚩尤後人的困局中,沒有文字的困境。由於無法定居,一直逃竄或是流放的後代,不斷地流散,文字最終消失。炎帝則居於此一高度。千百年來,也只有文字告訴後人,沒有文字,就如此消失在長河中。
今天的文字是有學者設法恢復,可能是漢譯或羅馬拼音,但在經濟壓力下,據說整合困難,推廣不易。這是所有原住民文化的共同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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