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個八週是,基礎訓練。每天就是基本訓練。所以,最快樂的是輪到公差。公差的事各種都有。搬東西,修整器材,掃廁所,…………。
隊長的訓話是不可缺的。每天早晚外,若有狀況,還會加一二次。幾週下來,還真佩服。後來記得有一次,連他也得意起來說,以後下部隊,訓話要像隊長,可以講一二個小時,罵人的話可以不重複。要學的。
第一個八週是,基礎訓練。每天就是基本訓練。所以,最快樂的是輪到公差。公差的事各種都有。搬東西,修整器材,掃廁所,…………。
隊長的訓話是不可缺的。每天早晚外,若有狀況,還會加一二次。幾週下來,還真佩服。後來記得有一次,連他也得意起來說,以後下部隊,訓話要像隊長,可以講一二個小時,罵人的話可以不重複。要學的。
決不再參加考試,下了多少決心,可又宣佈預官要考試。不得已,還是參加了。
二十期預官放榜,考上兵工學校。1970年十月報到。這是兵工學校是搬到山子頂的第二年。預官班的隊長姓廖,大家稱他廖霸子,出奇地嚴。
學生的生活,就如此地進入尾聲。由於早就決心不再為考試而讀書,這段時間,實用的書,反而念得更多。心中想的是,要拋棄學生玩耍的一面。好像如此一拋,便會努力工作似的。
而漸漸地,為玩而廣交的朋友,在這種心情的改變下,也漸漸疏遠了。在入伍時,幾已完全斷光。
學期漸趨尾聲,三年的學校生活眼看也到結束。
像一年級時一樣,大家開始為另一階段準備,大多要考留考,所以,一定要先考托福。我是早就決定不再參加這些考試,所以,仍專心地上課,趕課外讀物。
三年級的工廠作業改善,最後要一個實習報告。
自由分組後,透過親戚關係,我們找了一家在內壢的紡織廠。與廠方約好後,我們四個人搭火車到內壢,拜訪工廠。這是第一次進到實際運轉的工業世界。
心情與感觸隨著二下而波動,一方面,舞會駭到最高點。課業也沒鬆懈。但另一方面,也隱隱感到,逍遙的日子終究快要到底,而這也是當學生的最後一個暑假,所以,想做一件以前沒完成的事,環島。一件以前沒做過的事,搭飛機。
這種心情,大概班上許多同學多有,所以,同學參加也是熱烈,就好像辦畢業旅行。
寫到電影,便不可不提歌曲。
自從在小學的音樂課被嚇怕後,其實,是不會再喜歡學歌曲的。但是,聽卻是生活中不可缺的。古典的,輕音樂,電影主題曲,小喇叭演奏,............唱片一堆。
這部片子,第一次是在成功嶺上看的。感覺不深,只是覺得場景好大,回去後,趕快買原著"飄"回來看。
第二次,在學校的一次欣賞會中看,到中場的那段,見到女主角在荒廢的農場,抓起泥土,「上帝為我作證,我將不再饑餓。」(「As God is my witness, I'll never be hungry again.」)真是感動莫名。而那場景,一直在心中。
約在 1967年底,教育部開放學校舞禁,這是一件大事,學校課外活動的內容,也開始變得有聲有影了。
於是,學舞是大事。先是參加學校的土風舞社,然後到校外。隔年,交際舞也開放,以前覺得只會玩的同學,這時才發現,盡是舞林高手,趕快拜師學藝。各種舞會也越參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