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個禮拜有約五天的時間,試著重啓生活的共同活動,但是,就是躺在床上說不。所以到了禮拜三,再也沒有說一句。接著的28日(週四),29日(週五),30日(週六),連著三天爬山,早出晚歸。也是相互當作空氣。31日(週日),6月1日(週一),她出門,一樣。
31日一個人在家,看到癖客邦的總參訪人數快到七萬,隔天1日見到70,100了,想放在賴的對話群組,發現找不到,尋找中,也沒看到分享最多的高大姐。然後看到一個空的群組,竟然是中壢小圈,這下感覺火冒三千丈。晚上,她說詞彙三街的要退租,需要去結水電瓦斯,當時沒有理會。當晚睡得不好,整件事情翻覆思量。
最近的導火索是在五月初。那天去青璞匯看裝潢,離開的時候,在六樓櫃檯問第四台及網路。她要熟悉的,小姐則想一個方案一個方案介紹,我就說拿回去參考,她竟然冒出,你不要說話。看到小姐呆了,趕緊說不是對她。我當然非常生氣。在路上就只說,請妳以後說話禮貌些。但是一路想來,水準決定了行為,能怎樣?語言的霸凌已久得早就沒有話題了。政治新聞是民粹第四台的轉播,有事則只准她發表意見,好的見解全是自己的,但是任何失誤,就開口說你怎麼......,把想法說了,她非要另起爐灶,........,只好躲遠些,於是有了風雨中的寧靜,也發現了在2018年初相似的情況,。20~24日馬祖出遊,稍微緩和些。
6月2日(週二),收到訊息。菜園回來,說要匯皮皮的生活費。接著就把東西放在書桌上。可是,卻沒有任何標示有關群組的通訊事,有事要如何處理?一個早上非常糾結,但是基本上傾向不恢復賴群組,拒絕妥協。中午再問,回絕。下午休息後出去散步,感覺好輕鬆,綁在一起的親密,久了會漸漸變得窒息。想來2013年四,五月的大破裂以來,遷就多年,對控制欲如此強勢的人來說,那種不禮貌的話竟然如此容易出嘴,實在已經自我膨脹到不可救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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