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在四海

今年可能種菜的鄰居改變了水道，原來只是涓涓細流的，又改回成主要支流，每天水量大，尤其是在種稻期。原來為此而挖的提水窟窿，前兩年時，只是要求有點水就可以，只是上面的菜園鄰居繼續開發，打通水道。填滿了泥沙的窟窿，沒法用水桶舀水，於是想起了許久沒用的鋤頭挖。才從絲瓜架上取下，就啪嗒一聲，鋤頭斷落。再見啦！

.  .  

2009年剛退休的時候，種菜是重要的選擇項目，運氣也好，很快就租到了地。買了基本裝備就開始整地。由於地主同意晚上可以把鋤頭放在他的農舍，為此還繪製圖案，以示分別。最初的幾年，就靠著它整出了菜園，除雜草，挖水溝，埋豬肥打底。偶然也會不見幾天，但還是會回來。記得有一次鋤頭鬆脫，裝回去後，有位老先生要借用一下，才發現鋤頭的口竟然裝反了，而自己用了許久也無感，笑得他們淚多灑出來了。

.  .  

又過了二年，發現農家原來的大面積種植，自己無法採用，於是開始了小量多樣的方式。地主要整理房舍，又碰上鋤頭漸漸淡出了菜園裡的日常工作，偶然大塊翻土，或者清理水溝，水窟窿外，大部分時間只有掛在絲瓜棚架上。有時妻到菜園走走，看到鋤頭腐朽若此，參加旅遊到中南部，一直想要買新的幫我更換，自是不能同意。

這二年的菜吃得更少，鋤頭就如此地掛在絲瓜棚架上日曬雨淋。如今，就擱在田邊當故事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