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體力,或是顧及腳的安全,爬山的腳程是慢下來了。有時後段班有伴,但有時是,第一個半小時,還可看到隊友的身影聲音,接下來,也許山路彎多,也許雜草茂密,也許,脫隊已遠,漸漸地,進入寂靜,只有腳下的碎木材聲,細石摩擦聲,剩下就是風聲,蜜蜂聲。
這時,心漸漸會放空,只剩下一個念頭,小心地走,安全地走完這行程。每隔一段路,就攝影留念,留走過的路況,留特別的山景,其實,也趁此記下了時間,也給自己小小休息。
不論是體力,或是顧及腳的安全,爬山的腳程是慢下來了。有時後段班有伴,但有時是,第一個半小時,還可看到隊友的身影聲音,接下來,也許山路彎多,也許雜草茂密,也許,脫隊已遠,漸漸地,進入寂靜,只有腳下的碎木材聲,細石摩擦聲,剩下就是風聲,蜜蜂聲。
這時,心漸漸會放空,只剩下一個念頭,小心地走,安全地走完這行程。每隔一段路,就攝影留念,留走過的路況,留特別的山景,其實,也趁此記下了時間,也給自己小小休息。
有次看台語連續劇,看到獨龜二字,問妻是什麼意義。聽後,想像太陽下的池邊,烏龜抬著頭,曬著太陽的樣子,實在傳神,不禁大笑。台語不太會,但也聽了幾十年,話語與字詞,難以連同。偶然有通悟,自是件樂事。
在整理西班牙的照片時,發現從羅馬開始,每日多有喝杯啤酒休息。可那些照片都是女兒拍的,所以,曾要她重傳一次,並註明日期或地點。如此這般,總算把照片整理出來。於是,徐達發現,我們每日一飲。主要的理由,是給辛苦的導遊ㄧ點獎賞。但是,另一原因則是,飲後是我的"獨龜"時間。只是,這些照片怎好放入相簿公布?
媽媽前年(2012)下半年,每次台北回來,或是住在醫院,美鳳去顧她以後,就是煩胖胖的婚事,總覺得二人交往多年,應該把這事圓滿。
有一天下午,又正經八百地跟我們提起此事。說是美鳳又談了,說她可以先向她弟弟借三百萬來辦。媽媽怕錢亂用,覺得徐家又不是沒錢,幹嘛要跟外面借。
二年來的訴訟經驗,越發對一個人的邏輯思考體認深刻。去年剛出庭時勇於發言的情況,在多次準備庭後,便沉默多了,尤其多數時間在工作或數字細節,只有請總幹事了。在庭上聽三方問答辯,學著看書記官的文字在銀幕上閃現,也是了解爭執的一個方式。
法官開庭,總是從雙方主張問起,然後問被告,有何回答。這時,功防戰便開始。雙方便會搬出各種法律的條文作依據,而這些,便是一般人上法庭,最為欠缺的。
人生的決定,有時候確是感受到實質的變化,抑或是命運下的偶然,實在難以理解,就如記憶中最深刻的911,其實在八月的月報中,訂單已有急凍的狀況,但是九月以後的報告,卻簡單地推給911。
老大夫婦從香港回到台灣來生活,顯然在社會的基層人員,從去年即已感受到極大的壓力,所以利用機會脫離此一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