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1988年以後,話題依舊,卻毫無進展。而在台灣,生意情況已是不復以往,而建國北路的訴訟,則給爸爸許多困擾。焦點已無法再投注其他了。當然,二老去上海,可能還是會討論。
1992年的一個星期六,依往常回建國北路看二老。老爸突然冒出來問,上海老家的房子,要不要去辦登記?於是,我們討論老家房子的事。記得當時的想法是,不論祖先傳下來的財產值多少,應該不能放棄。只能分配後再決定。不久,他們就匆匆忙忙地又跑了趟上海。回來後,談論了許多老家翻修的想法。
但是,1988年以後,話題依舊,卻毫無進展。而在台灣,生意情況已是不復以往,而建國北路的訴訟,則給爸爸許多困擾。焦點已無法再投注其他了。當然,二老去上海,可能還是會討論。
1992年的一個星期六,依往常回建國北路看二老。老爸突然冒出來問,上海老家的房子,要不要去辦登記?於是,我們討論老家房子的事。記得當時的想法是,不論祖先傳下來的財產值多少,應該不能放棄。只能分配後再決定。不久,他們就匆匆忙忙地又跑了趟上海。回來後,談論了許多老家翻修的想法。
這是媽媽走後的第二個中元節。
6月7日是媽媽的百日。一切行禮如儀。現在的住宅空間緊湊,這些人多的儀式,是不方便進行的,尤其是送的的蓮花紙錢等,更是無法在社區周邊焚送。所以,還是請仁本許先生,安排在御奠園進行。儀式後,在珠江小聚。
爸爸耐不住這樣的煎熬,在1994年底走了。擔子自然就全落在媽的身上。
當時,媽沒有跟我們提到錢的事,但是,我們想,這些年的日子,工廠情況雖然還可以,但一下要拿出一筆錢辦事,顯然有問題。於是,與妻計算了一下,手邊可湊到約近百萬現金,便同媽媽討論爸爸的後事如何處理,項目,預算。一面討論,一面出去看棺木,找墓地,找葬儀社,......
1992年的ㄧ審判決,記得是很不利的,就是拆屋還地。一千多萬的假執行擔保,反假執行則要三千多萬。想想,房地竟是如此昂貴的。
當時看到判決書時,我們也還稍微讀得懂,爸媽其實是不太理解。告訴媽媽,要是對方提ㄧ千多萬要拆屋,我們則要提三千多萬來保房子,怎麼可能。爲此,只好上訴。而由於有金額在法院的判決書上,媽媽便有一個基本認知,此地值一千萬元。
1988年,由於妹妹們出嫁出國,工廠也已交由弟弟夫婦經營,爸媽則常爬山運動,偶爾晚上去工廠,常見工人加班,無人管理,各種費用也是飛漲。於是,又想到把住家搬去,就近好協助管理,減少浪費。
1978年中,爸以280萬元買了這塊五常街206號的地,地夠大,與五常街的工廠又近。顯然,當時應該是已知道建國北路要往北延伸。但是,買下的這塊地的當時,應該是編有地號的國有地。至於當時是否知道是都市計劃下的道路用地,可能不清楚,或是並未公佈。